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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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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h)
      汹涌的欲念如河水倒灌,一波接一波重重拍在胸口。
      男人的瞳孔散着猩红的幽光,额头紧贴,略带卑微地问:“你确定吗?”
      确定是我吗?
      向悦轻轻点头,“嗯。”
      她想得很清楚,如果这件事迟早要发生,那个人是肖洱,她可以接受,也不会后悔。
      肖洱定定地看着她,突如其来的狂喜令他无所适从,激动到忘了怎么进行下一步。
      他笨拙且温柔地亲吻她的脸,嘬着颈后那块软肉来回厮磨,手指摸到身下,用力撩拨两片娇软的穴瓣。
      “嗯嗯呃唔”
      向悦眸光涣散,仰着头细细地哼。
      “回房间好不好?”肖洱摘下一侧耳机,含住通红的耳珠舔弄,“我怕弄疼你。”
      换个地方也许不能减轻痛感,但熟悉的环境能让她完全放松下来。
      “不。”向悦硬声拒绝,“这里很好。”
      “差点忘了,悦悦喜欢刺激。”
      他低低地笑,湿润热气灌进耳道,“我会慢一点,疼就告诉我。”
      她羞得抿唇,轻“唔”一声。
      见她已经足够湿润,肖洱脱掉碍事的衬衣轻轻遮住她的眼睛。
      视野的模糊能无限放大感官的灵敏度。
      如同现在这样,向悦置身于一片灰暗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在抓揉自己的屁股,手指深埋于细腻的臀肉里,稍显淫靡的揉弄,力度重得想要抓爆。
      她两手抓挠沙发边缘,难抑地小口喘。
      越是看不见越是浮想联翩,忍不住猜想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啊——”
      向悦倏地惊呼,火热膨胀的源头死死抵住穴口,不紧不慢的碾磨花瓣,淫乱的水声透过耳机钻进脑子里。
      那种感觉太奇妙了。
      小虫啃咬骨头的瘙痒感,随着他的律动蔓延至全身。
      “呜唔痒好痒”
      她难受得快哭出来,求救似的,“肖洱”
      “我知道。”
      男人也忍到极致,扶住硬挺灼烫的肉物戳开湿漉漉的肉缝,骚水还在流,源源不断地浇在充血的蘑菇头。
      想狠狠肏进去。
      用力贯穿她,满足她,彻底拥有她。
      向悦不舒服地扭动嫩腰,配合他的动作来回顶弄摩挲,体内的饥渴得到少许满足,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肖洱低头看她微张的小嘴,鲜红小舌在唇瓣之间荡漾,他眸色一沉,使了点力强行插进半个头部。
      小小的花瓣被巨物顶到近乎消失,扩张的肉缝一张一合地吸吮。
      “呃——”
      他低吼一声,被夹得舒服极了,“好紧。”
      陌生的侵入感让她害怕,手在半空胡乱抓弄,最后被肖洱抓住,连带着另一只手大力摁在头顶。
      他跟着压下来,强忍着整根没入的冲动,安抚似的舔她的嘴唇,柔声问:“疼不疼?”
      向悦缓缓摇头,说话一颤一颤的,“特别的胀,要,要裂开了。”
      “它好乖,吸盘似的咬着我不放。”
      他欣喜地同她分享感受,想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快乐。
      青筋暴起的赤红肉物在刺激下壮大一圈,本就夸张的尺寸越发狰狞。
      肖洱大口喘气,小心翼翼地问:“我继续?”
      向悦笑了,“我要说不,你能停下吗?”
      “停不下来。”
      他直白地答,大手伸进屁股下方微微上抬,摆成方便进入的角度,挺腰继续往里进攻,娇小的肉穴艰难吞进三分之一。
      “唔疼呜”
      向悦脸色煞白,破口的哭腔断在半空。
      白花花的生肉被利刃割开的撕裂感传遍全身,她惊慌地想要逃离,可半遮半掩的胴体妖娆扭动的画面刺激到男人某根怪异的神经。
      肖洱突然俯身热烈的亲吻她,吻到女人喘不上气咬破他的嘴唇,血腥气在唇齿间游离。
      控在头顶的大手收拢,他疯了似的抓住一侧嫩奶猛吸,爱不释手地玩弄,侵入体内的肉器不知不觉间肏进大半根,只差最后一记猛攻便可占据顶峰。
      他倏地停下,一把扯开衬衣,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她,转身坐回沙发。
      两人四目相对,什么也没说,却能洞察对方的心思。
      向悦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感,摘下耳机戴在他的头上,五指滑过光滑的肩头,一点一点往肉里陷。
      这是最后的篇章。
      她是演奏者,他是倾听者。
      “我说过,任何时候我都要在上面。”
      向悦试着调整混乱的呼吸,两腿哆哆嗦嗦地打颤,徘徊在天使与魔鬼之间,最后被后者蛊惑心智,一咬牙狠狠坐到底。
      “嘶啊——”
      “唔——唔嗯!”
      肖洱仰着头失神地靠着沙发背,喉间的软骨连番滚动。
      插得很深,吸得太满。
      窒息的紧致感在体内横冲直撞,脑子似过电般隐隐发麻。
      她咬着唇努力抑制泪意,可剧烈的痛感一波接一波地涌进体内,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细密的哭腔像小奶猫的叫声,绵绵软软,透着一丝小可怜的委屈。
      肖洱心疼坏了,直起身亲吻她脸上的泪水,即使那股冲动在血管内爆裂,依然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很疼是不是?”
      向悦说不出话,侧头紧贴他的肩,仿佛寻到可以倚靠的避风港,哭腔肆意,“嗯,好疼。”
      软调酥进骨头缝里,肖洱根本抵不住,嘴里轻声细语地哄着,失控的下身却在用力顶撞花心。
      抽插的力度重而缓,给足她适应的空间。
      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柔软的酥胸随着起伏的动作磨蹭他的胸口,强大的热源自胸前炸开,烧得她浑身发烫。
      体内悄然绽放的快感很快漫过那股撕扯的疼,她哭声越来越细,张着小嘴舒服地哼。
      “吸得我好爽”
      肖洱舔她的耳朵,不受控地挺腰加速,“里头很烫,全是汁水。”
      向悦娇羞地咬他脖子,“你不要说。”
      “为什么?”
      他不懂,按住她的后颈强迫抬头,大手掐着纤腰紧贴肏干的动作往上顶。
      “小悦悦说喜欢我,我听见了。”
      “你唔”
      肖洱侧头吻住她,舌头在燥热的口腔内灵活卷缠,紧随其后的撞击声短促而清脆,全然失控的高频发射机。
      “啪、啪、啪”
      湿热黏糊的小穴忘情吞咬持续抽送的性器,抽离时带出红艳艳的媚肉,再狠狠塞进体内,不断重复。
      内壁喷涌的汁液顺着巨物盘旋的经络流淌,沙发边缘湿了一大片。
      顶到深处时她酥得全身颤抖,额前的热汗砸在他的颈边,宛如坠进火山的一滴香油。
      理智被烧得面目全非,徒留连绵不绝的熔浆在胸口喷溅。
      肖洱很有耐心地等她完全适应,放开手脚任她自行发挥。
      他微微昂起头,看她动作生疏地扭动腰肢,抬臀时眉头紧皱,下落时既害怕又期待。
      期待被粗硕肉器填满空虚的灵魂,裹着清亮的汁液碾平内壁层迭的肉褶。
      向悦天生有一股不服输的狠劲,她承认他的优秀,试着将羡慕转换成动力,逮着机会就想和他一较高下,即使是这种事也不愿完全被他掌控。
      她边扭边喘,气息不稳,“我是不是比你厉害?”
      他微愣,笑容浮上唇角,“再快一点。”
      她铁了心要和他比,两手捧住他的脸,执拗地要个答案,“回答我。”
      肖洱没吱声,凑近亲了下她的脸,两手掐着嫩腰凶猛地往上顶,撞得她跟兔子似的弹跳起来。
      他不客气地含住送到唇边的嫩尖,小小嫩嫩的肉珠在齿间战栗,吸着吮着满口香甜。
      “唔唔你轻点啊太快了”
      她失魂乱叫,“不行我不行”
      “不行还吸这么紧?”
      “你混蛋唔嗯嗯!”
      他双手抓臀猛干,眸光发烫,“谁是混蛋?”
      “你——啊——”
      向悦尖叫一声,粗长的性器一下戳开宫口,麻到窒息的爽感。
      她顶不住全方位的进攻,嫩腔穴剧烈收缩,软趴趴的帖在他的胸口。
      “肖洱肖洱”
      他知道她要到了,倏然缓下动作,坏笑着提要求。
      “叫声老公,我给你高潮。”
      向悦脸颊绯红,羞于喊出口,临门一脚实在堵得人难受,哽咽着吸吸鼻子,“趁火打劫,你不是人。”
      肖洱也是逗她玩,哪里真的舍得,只能退而求其次,“求我,求我就给你。”
      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水眸惹人怜爱,“求你。”
      “操。”
      他咬牙骂出声,“你真能把人逼疯。”
      向来情绪稳定的肖大神说脏话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往后应该会越来越多。
      肖洱抱起她重新压回沙发,半跪的膝盖点在沙发边缘,看着岔开的两腿间紧密镶嵌的火热,拔出时能借着幽光瞧见丝丝血渍。
      他心跳漏了一拍。
      她是属于自己的。
      肖洱也是第一次,在喜欢的人身上坚持不了多久,他咬紧牙关抑制喷射的欲望,满脑子都是先满足她。
      “老公狠狠肏你好不好?”
      向悦头昏脑热,乖得不得了,“好。”
      “嘶”
      他后背一阵蚀骨的酸麻,胸腔憋着一股劲,越肏越暴戾,连着干了数百下不带喘气。
      她张着嘴像小鱼吐泡泡,眼神愈发迷离,高潮来临时身体抖成筛子,指甲在沙发上挠出一道道
      深刻的指痕。
      “啊——啊啊——”
      绵长的呻吟钻进耳朵,肖洱浑身一颤,冲刺关头加速操干,到顶前原想拔出外射,可女人却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悦悦。”
      他忍得满头大汗,“要射了,放开。”
      她充耳不闻,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抱他抱得更紧。
      “嗯——嗯呃——”
      他用力顶到深处,按着她狂热地喷射。
      爽得整个人飘飘欲仙,全身都在发麻。
      *
      房间慢慢归于平静。
      价值不菲的耳机孤零零地掉在地上,也不知在哪个环节被两人抛弃。
      他不舍地一点一点抽离出来,低眼看着大量浓稠的白液挤出穴口,视线移到那张纯欲交织的脸上,胸口的吻痕深深浅浅,乳尖肿得格外厉害。
      肖洱低头吻她发顶,深情地低嗓,“悦悦,我永远臣服于你。”
      如果这是一场战斗,他心甘情愿冲锋陷阵,她只需摘取胜利的果实,然后倒在他怀里,笑盈盈地向他炫耀。
      ——老婆。
      ——你快乐,我才能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