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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捣成汁(年下 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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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7
      年轻人聚餐除了烧烤便是酒吧,恰巧这两者结合的烤肉酒馆,下午六点刚开张便生意红火。
      缪时洲在这里依旧被众星捧月,唐蒲被他简单介绍了一下,拉着她胳膊坐到了他的身旁,旁人眼里能看出来他们俩之间有些许不一样的火花,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姐姐有什么忌口的吗?”
      “洋葱芹菜不行。”
      “嗯,那这两个不要。”缪时洲拿起笔划掉,交给了服务员:“其它的都来一份。”
      一共才十五个人,这也太多了。
      “缪哥大方啊,果然带美女出来就是不一样,buff加持?魅力十足!”
      他笑眯眯托着下巴,仿佛生怕别人不误会他们的关系一样:“在姐姐面前当然得表现好点了,今天我请客,随意点。”
      “喔!!”众人取闹的拍桌大喊,也都知道他们不是亲姐弟,隔壁酒桌发疯的呼喊声也一同高扬起来,唐蒲认为自己还算厚脸皮,但显然在这种场合下不是。
      将头低侧在他的身旁说:“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嗯,你不太喜欢轻浮的话。”
      “明知故犯?”
      缪时洲为她倒上一杯名为葡萄情人的洋酒,胳膊肘有意蹭上她的肩膀:“是我得寸进尺了。”
      “唐姐姐,你知道缪哥有过什么感情经历吗?”
      一群小年轻都比她小,如此亲昵的称呼倒显得很是尊重。
      “我不了解,我们也只是几面之缘。”
      他砰的一声搁下酒瓶:“姐姐这两个字只有我能叫,你们礼貌点,别上来就喊人家姐姐,自己没姐姐吗?”
      有人鄙夷,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看出他心思,唐蒲抬手捂住一只发烫的耳朵。
      带着黑钻耳钉的男生,洋洋得意着八卦之心说道:“我们缪哥从来不碰女人!但是每遇到模特团队都有人想要挖走他,甚至还有女老板塞给他酒店房卡!”
      聊到这,一群人更热闹了。
      “贪图缪哥身体的人多了去,男女都有,谁敢想缪哥一段感情都没碰过呢。”
      “要不要来玩真心话,我就想知道缪哥还是不是处了!”
      有点意外,他们谈起情色的话题并没有露出意味深长,不礼貌的羞辱,反倒都挺开放的,甚至也没顾忌桌上唯一的女性。
      也可能只是把她当姐姐,认为她懂得更多,唐蒲选择不插声听着他们说,免得这场火花溅在她身上。
      “行啊,那就摇骰子吧。”缪时洲招了招手,让人拿来八个色盅。
      递给唐蒲,她摇摇手表示拒绝,在一旁观战,看着他们喊的吆五喝六。
      酒精越来越上头,热闹的氛围也让她不由灌了很多甜酒下肚。
      缪时洲玩什么都很厉害,十局未败,都以为他开了挂,熟练的拿着色盅耍杂技一样,将桌子上的骰子一个个从桌边拨弄到色盅中,在空中甩起来转弯,盖扣桌面上摇晃。
      手指修长撩人的性感,葱郁指尖敲打着桌面,每一声都令人心惊胆战。
      玩到最后,他是不是处这个问题,也早已经没人在意了答案,都倒在各自的椅子上长醉不起。
      耳朵很吵,唐蒲摁了摁眉心,清冷的磁声忽然灌入耳:“要休息吗,二楼有客房,我带你上去。”
      “今晚不回宜市吗?”
      “喝了这么多没法回去,我定明早的机票。”
      “两个小时的高铁要什么机票……”她还在醉晕晕吐槽,就被他抓住胳膊站了起来,绅士用手臂拦住她的腰,手却不碰着她。
      缪时洲拿起她搭在椅子上的风衣,还不知廉耻低下头闻了闻,来自她身上的檀香味,格外清透好闻。
      女人身体很软,紧靠着他的胳膊,每走一步路,贴着嫩肉都在摩擦,他掌心出汗,低头望着怀里小巧的她,对比自己的身高来说,她瘦瘦矮矮,很有保护欲。
      拿了房卡,走上二楼,相比楼下的喧闹,这里安静的耳朵发鸣。
      连他沙哑的声音都一五一十暴露着自己的青涩:“姐姐知道自己这样子很性感吗?”
      “性感?你也挺性感的。”
      “嗯?我哪里性感。”
      唐蒲感觉脸很红,意识还挺清醒,可就是嘴巴把不住门,总想不经思考把话都说出来:“手,脸,眼睛,大长腿!”
      “姐姐可比我性感多了,男人们前仆后继,阅历也比我丰富,你知道那些男人,都是为了跟你上床体验一遭,才想接近你的吗?”
      “哈哈,你好无耻啊,怎么能说别人坏话呢。”
      她晃晃悠悠踩着高跟鞋,被托着腰走到了房门前,缪时洲却不想用房卡打开,因为他知道这扇门一旦打开,自己就要被隔绝在外了。
      “这不是坏话,而是我身为男人的同性认知。”他垂着视线,把她抵在门和自己的怀中间。
      湿润薄唇泛着粉光,一本正经的诋毁,唐蒲食指往他胸口戳了戳,没有美甲的长指意外粉嫩。
      “就你这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呢,怎么,你也想跟我做爱?”
      呼吸冗长,无人说话时的宁静,不知谁的心跳在砰砰擂鼓。
      他高大身形忽然压下,仅用一只手就将她的细腰钳住,短发扎在锁骨上瘙痒,他忍着雄性本能,对欲望的崇拜,不敢肆意妄为的呼吸,极力压低声音申诉。
      “我们做过一次,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