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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宝宝:这个总裁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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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4替身情人
      小女孩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惊喜地看着他,她身上穿着他匆忙之下随便挑选的粉色睡衣,又长又黑的头发洒在身后,如同精灵一般张开双手跌落他的怀里。
      他感受着怀中暖暖的小人儿,恍惚地唤了一声,“洛洛……”
      这怎么可能?
      在路上随便捡了个孩子回来居然会是自己的女儿?
      可能吗?
      除非这个世界疯了。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叫我爹地?”
      欧明轩没有立即推开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在说话的时候语气有多温柔。
      “我叫秦囡囡。”
      沙哑甜腻的声音软软的响起。
      “囡囡……”
      欧明轩的心蓦然失落了一下,“你认识我吗?为什么要叫我爹地?”
      囡囡看着欧明轩的脸,伸出小手摸了摸,“囡囡没有爹地,妈咪说囡囡的爹地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花姨说囡囡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有爹地。可是……囡囡做梦的时候有梦到过爹地,就和你长的一样的!你是不是囡囡的爹地?”
      欧明轩对于囡囡来说,是她两岁时候的记忆,过了五年,早就已经忘记了,只是,记忆深处,他的影子却依旧刻在心上。
      “对不起,我不是。”
      欧明轩有些不忍心地回答道。
      如果可以,他当真的希望这个可爱的孩子就是洛洛。
      只可惜他终究是没有那个福气了。
      囡囡的小脸垮了下去,“夏小白找到爹地了……可是囡囡却没有找到爹地……囡囡觉得自己很没用……”
      囡囡知道小白瞒着大家秘密进行的计划,那天她甚至想要跟着他一起去的,可是小白太坏了,居然半路左拐右拐,走到一半她就跟丢了,只好悻悻地回家。
      回家之后,大家全都走了,她一个人呆在王大婶家里,越想越气愤。
      哼,夏小白,有什么了不起的,囡囡也会找到自己的爹地。
      不同于小白的有组织有计划,囡囡大脑一热就冲动地走上了寻亲之路,直到走迷了路被欧明轩偶然遇到带了回来。
      她没有天才的智慧,却有上帝的牵引。
      欧明轩本来是想直接把她交给警察处理的,可是当时她的小手一直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嘴里一声声唤着爹地,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怎么也狠不下心来,也不放心把她丢在警局。
      “那……你做囡囡的爹地好不好?囡囡的妈咪很漂亮的哦!”
      囡囡突发奇想,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实在是好极了。
      欧明轩轻笑一声,“这恐怕不行,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囡囡锲而不舍道,“可是……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啊!我妈咪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人,你一定会喜欢妈咪的。”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这小家伙说起话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好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给你妈咪牵红线,而是跟你妈咪报平安,你失踪这么久,你妈咪一定担心坏了。”
      囡囡立即紧张地粘进他的怀里,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他,“爹地,你要赶囡囡走了吗?”
      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心目中的爹地,她才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医院。
      囡囡下落不明,偏偏她又走不开,夏如花坐立难安地在病房里来回踱着步。
      埋头于一堆文件之中的冷斯辰忍无可忍地抬起头来,“怎么?跟我在一起感觉度日如年吗?”
      丝毫没有考虑冷斯辰的怒气,夏如花不耐烦道,“你现在不需要我,我可不可以先离开,晚上的时候再来?”
      “你……谁说我不需要你!我现在就需要!过来。”
      真的快被这个女人气死了。
      夏如花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去。
      冷斯辰将一沓文件递给她,“帮我念!”
      之前,他只是发烧而已,她都会心疼他,不想他太累,细心地主动帮他念文件。
      可是现在呢,她居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曾经的自己拥有过怎样的幸福。
      夏如花看着密密麻麻的韩文,刚要开口,突然想起五年前的那一幕,面色微红。
      “夏郁薰,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念英文的时候声音都很软?”
      “啊?是吗?”
      “恩,念韩文的时候更软。”
      “有多软?”
      “让人一听就想做坏事那么软……”
      于是,她当机立断道,“对不起,我看不懂。”
      夏郁薰,你够绝!
      居然完全奈何不了她,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涌上心头。
      “该死……呃……”
      “你做什么?”
      看到冷斯辰居然用那只受伤的手砸身后的床板,然后又疼得眉头紧蹙,夏如花急忙过去制止他自残的行为。
      她身子倾过来的刹那,他立即顺势将她拉得跌在自己怀里。
      “喂,你……”
      “别动,会碰到我伤口的,很疼。”
      冷斯辰的脑袋搭在她的肩头,闷闷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