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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白月光替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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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
      说罢,纵身而下,一口气扑向了街上系着灯笼的长绳。
      细绳上各色的灯笼晃了一晃,抖落了一地昏黄的光。
      乔晚手掌攥紧了细绳,整个人吊在了细绳上,脚上使劲儿一蹬,借由惯性猛地一荡,一个鹞子翻身,翻上了细绳。
      正要继续发足狂奔之时,谢行止面色冷寂,抬手再发一道剑光。
      眼也不眨,心狠手辣地直接斩断了细绳!
      乔晚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栽下去。
      还好她反应快,一蹦蹦上了对面的屋顶。
      细绳一落,灯笼也跟着掉了下来,火舌一舔,薄薄的一层灯笼纸顿时就烧了起来。
      看得乔晚冷汗跟着落了下来。
      看来,刚刚谢行止不仅打算摔死她,还打算烧死她。
      两人站在屋顶上,两两相望。
      街上惊叫连连。
      “走水了!”
      “走水了!!”
      谢行止手一扬,剑劲如疾风卷劲草,竟然直接一剑削灭了火焰,落了点点冷霜。
      看得街上人瞠目结舌。
      “等等!!”
      眼看谢行止打算速战速决,乔晚站在对面屋顶,又行了一个礼。
      “请谢前辈听晚辈解释!”
      “巧言令色,今日,我不会再听你之花言巧语。”
      “你既然是孤剑,就这么是非不辨,黑白不分吗?”
      就在这个时候,白荆门拿着戒尺,余三娘甩着耳环,姚广一伙人抄着家伙,终于急哄哄地赶到。
      乔晚从怀里摸出那仅剩下来的一沓传音符。
      “这些传音符你看见了没。”
      “我还会把这些传音符全拍出去,把孤剑睡了姑娘不认账,不仅不承认,还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的消息昭告天下,以屁股上那颗痣为证!”
      白荆门几个人脚下一滑,顿时又一个急刹车。
      睡了谁?
      谁睡了谁?
      他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姚广悚然一惊:“难道陆道友是奉献了自己才把谢行止骗来的?!”
      白荆门一挥戒尺,“啪”敲在姚广脑门上,“别瞎说!”
      男人手执玄铁剑,杀气腾腾。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竖子!
      但不管怎么说,好歹是给了她一点儿说话的时间。
      乔晚:“这钥匙是那姓萧的给你的?”
      “你拿这钥匙,就没想过他做了什么事吗?”
      今时不同往日,眼下这情况已经不单单是救江凯一个那么简单,菩萨会私库里那些人牲已经拖不下去了。
      谢行止在前,乔晚也只能赌,赌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些人牲的存在。
      谢行止毫不客气地冷声呛了回去,“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旁的,不该我管。”
      乔晚抢话:“人牲。”
      谢行止剑意显而易见的顿住了。
      “你说什么?”
      “人牲!萧博玉在私库养了一堆人牲!!”
      乔晚连珠炮一样,啪啪啪飞快地说道,“他在私库里养了一堆的人牲,你要是不信,不如和我一起去八宝阁的私库里看看!”
      “这是萧博玉的地盘,我就算骗你,也不至于把你往萧博玉老巢里骗。”
      乔晚漆黑的眼倒映了点儿旖旎的灯色,清明冷静,“我们的恩怨先放一边,你和我去私库,去看看底下是个什么光景再砍我也不迟。”
      “到时候,再将我们的恩怨做个了断。”
      说完,乔晚忐忑地看向谢行止,等对方的反应。
      人牲
      谢行止沉默了半晌。
      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相信了这人说的话。
      他和萧博玉相识已久,对萧博玉的脾性确实有些了解。
      如果他真的做出了这种事
      姚广打了个寒颤:“我怎么觉得杀意好像更浓了。”
      玄铁剑入鞘,谢行止傲然冷哼,“那我且陪你走一遭,若是再有任何欺瞒,我,绝不容情。”
      乔晚:是是是,绝不容情。
      谢行止瞪了她一眼。
      乔晚带路,谢行止跟着。
      姚广和白荆门、余三娘几个也慌忙跟上。
      一路上,感受着男人那扑面而来的杀意,姚广感觉自己快呼吸不上来了。
      终于到了八宝阁,乔晚在藏宝库前站定了,“就是这儿来,请前辈随我来。”
      这儿的守卫明显都认识谢行止,面面相觑,也不敢上前拦。
      “你若再骗我,我”
      乔晚补充了一句:“绝不容情。”
      谢行止冷冷拂袖。
      一行人一路走下了地道,
      乔晚推开私库的大门。
      那一个个大铁笼再次映入人眼帘。
      染血的石砖腥臭难闻,铁笼里像关着猪狗一样关着人。
      不远处的血池子里飘着的全是那些腐烂的,开膛破肚的死尸。
      姚广之前没见过,一看这一幕,心里顿时漏了一拍,猛地吓了一跳。
      这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乔晚看向谢行止,“谢前辈,晚辈没说错吧?”
      谢行止面色如同冷寂的寒山,默然无语。
      “道友你回来了?!”
      瞧见乔晚再次回到了私库,整间私库都沸腾了!
      “道友回来了!!”
      “道友你拿到钥匙了?!”
      白荷花一看乔晚拿着钥匙回来了,也跟着扑倒了铁笼前,“快!放了我!”
      乔晚走到铁笼前,先去给江凯开了门。
      余三娘强忍着吐意,把昏迷不醒的江凯给拖了出来。
      乔晚收起钥匙,回头看了眼谢行止。
      男人站在血水中,没说话。
      乔晚看在眼里,心里明白了一大半儿。
      谢行止确实不知情。
      男人目光一转,对上了乔晚的视线。
      过了一会儿,冷冷地道,“是我错怪于你。”
      就在这时,一道男声横亘其中。
      “陆道友你来了。”
      是冯岱。
      看见铁笼中的中年男人。
      乔晚循声看了一眼,走上前,“对,我来了。”
      冯岱看向乔晚右手:“陆道友好快的身手,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就已经拿到了钥匙。”
      乔晚:“消息。”
      冯岱移开眼,笑了一下,“去南部十三洲,找南霍洲的岑家,岑家岑夫人,使得一手灵针,去找她,她能帮你修补筋脉。”
      得到消息,乔晚二话不说,开锁放人,把储物袋丢到了冯岱怀里,“给你。”
      冯岱接了储物袋,从储物袋里摸出了个罗盘,“这就是鄙人的酬金。”
      乔晚:“这是什么?”
      冯岱:“陆道友是体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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