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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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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随后撇过脸,很客套地应了声:“嗯。”顿了顿,想起来傍晚思考的事,重新对上秦易的脸,轻声开口:“秦易,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吗?”
      “什么事?”
      “我想回去住?住这里不太方便。”程怡轻声说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着没那么僵硬,惹他气。
      秦易微微皱眉,“这里怎么不方便?”
      “我……”程怡深吸一口气:“我不太习惯你家佣人帮忙……”实际,一来的确不习惯。
      二来,他家佣人也对她爱管不管。
      秦易默了默,“那这几天,我不去公司,我在家里陪你?”
      程怡怔愕,她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她想回家。
      “秦易,你不用麻烦自己……”程怡真的想回去,语气也有些急:“我可以回家……”后面的话,程怡没说完整,秦易直接打断:“我不麻烦,就这么定了。”
      程怡瞬间不吭声。
      也没胃口了。
      拉起被子,侧过身,不再理他。
      “我去给你拿晚饭。”
      程怡不应。
      又把他当空气了。
      秦易顿时皱眉,在床边站了会,下楼给她拿晚饭。
      晚饭端上来,程怡依旧捂着被子,侧着身,不打算吃饭了。
      秦易喊她也不答应。
      秦易知道她想回去,他不可能让她走。
      就她住的公寓,能有谁给她照顾好?
      于是,压住自己的脾气,说:“是要我喂你吗?”
      程怡还是不理睬。
      手指抓着被子,突然间就开始怄气了。
      “看来是的。”秦易将碗放到一旁,俯身就要抱她,程怡感觉到,瞬间翻身,伸手一把推开他,秦易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快,被她推得后退一步。
      差点没站稳。
      程怡看他没站稳,脸色有点变了变。
      下意识收起手。
      定定看着他。
      秦易站稳,眸色沉凝,故意咬牙嚼字吓她:“手劲这么大,看来身体是好了嗯?要不要晚上,我们做做?”
      不轻不重,故意地咬文嚼字的一句话。
      却很好地占了上风。
      程怡脸色再次变了变,刚才的怄气被他一句粗话,生生打灭,“我没恢复好。”
      “那就给我乖乖吃饭。”秦易重新去拿饭碗,拿勺子搅搅里面特意淋得骨头汤,拌好,递给她。
      饭碗递到嘴边。
      程怡抿抿唇,忍着糟心,接过来一声不吭吃饭。
      ……
      吃完,秦易又很主动给她洗漱。
      程怡没反抗。
      她的腿不能动,做什么都不方便,而且按照协议,他想要什么,她得配合。
      所以就没怎么抗争。
      但这一晚,程怡还是睡的很糟糕。
      很多年没和秦易同床而卧。
      那种深埋在记忆里熟悉的感觉在这一个夜晚全部如潮涌席卷而来,密密麻麻,将她脑袋塞满。
      男人的胸膛就贴在她后背,真真实实的坚实又滚烫,不断穿透她背部肌肤,流遍四肢。
      耳畔,呼吸清浅,一呼一吸,飘入她耳膜。
      让她怎么都无法安宁入睡。
      眼睛张张合合。
      一直到午夜,窗外静静悬挂着皎洁的银白色月光透过薄薄的纱窗,泄进来。
      程怡才有了点睡意。
      合上眼,沉沉睡过去。
      程怡睡着,一直装睡其实根本没睡着的男人,慢慢松开她,起身下床。
      温软身体抱在怀里大半夜,让他早就有了反应。
      但程怡腿没好,他不能动。
      所以憋了大半夜,确认她睡着后。
      下床去卫生间,自己解决。
      ……
      第二天,程怡醒来的时候,秦易正在楼下给白思年打电话吩咐公司的事。
      这几天,他不去公司,留在家里陪她。
      挂了电话,
      看向落地窗外。
      今天天还不错,阳光明媚无比。
      程怡昨天来他这后,应该一天都没下来过。
      也没晒过太阳。
      他是不是该带她去外面晒晒?
      也有助恢复。
      想到这,秦易便上楼去抱她下来。
      ……
      二楼卧室,程怡起来后,脑袋有点晕。
      昨晚她熬到半夜才睡着。
      所以现在一起来,整个人感觉晕沉沉。
      揉揉太阳穴,看一眼身旁,秦易不在了。
      程怡微微皱眉,看着身旁有些凌乱的被窝。
      虽然昨晚他们两个没做什么。
      但他抱着总是有些……
      程怡微微皱起眉,她今天一定要练练走路。
      不能再多待在这。
      收回视线,开始尝试下床。
      脚尖沾到地板,稍微用点力,腿部撕坏得地方,就一阵钻心地疼。
      这种疼比起骨折的疼要好些。
      但伤口没彻底长好。
      稍微用点力,就有种把肌肉和神经在一刀刀割开的疼。
      程怡咬咬牙,两只手撑在床沿,开始挪着腿往前面走。
      只是挪了一点,她的腿就疼的发软。
      不过她不想放弃,继续挪动。
      一直挪到床边,秦易进来,发现她自己站起来了,顿时就走过去,拦腰就把她抱起来,“下床干什么?纱布都没拆。”
      是想把伤口崩开,感染吗?
      “我觉得没问题了。”程怡疼的额头冒出了一层虚汗。
      声音也因为腿疼有点软。
      “急什么?”秦易知道她小心思,不就是想早点回去,“医生不是说了吗?三天后等伤口结痂,可以下床走走,你这么早下来,把伤口弄裂,是想在我这待一辈子吗?”
      待一辈子,他是很乐意。
      但也不是这种方式。
      程怡闷声不吭,过了会,实在疼的厉害,咬咬唇,说:“我知道了。”秦易说的也没错。
      她是有点操之过急了。
      ……
      上午10点,沈姩带着一些助眠的药来泰禾别墅。
      自从昨天秦易发短信问她那个疤痕的事,让她心里像钉根刺,无法静心。
      她认识秦易是在美国。
      那时,她还在念心理学的博士学位,有天,她的导师给她介绍了一位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