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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配谁爱当谁当(np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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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又+1
      梁敬粤是有顾及她怀着孕的,力道收敛,但插入得极深,每一下都撞到她肉穴最深处。感受到里面褶皱疯狂地收缩,看着跪在身前的女人哆嗦着抽颤,绞紧的逼口不停地流出水来。
      他们做过一次,在他喝酒后不算清醒的状态下。他那晚唯一记得的,就是她身体格外敏感。
      在车里,她坐在他腿上,自己主动,竟然能连连高潮,喷出的水浇湿了他的西裤和坐垫。那是他第一次碰女人,被她吸绞着失控,全部内射了进去。
      可她是沉颂声的未婚妻。
      她那样对他就是出轨。
      对这样下贱的女人,他不需要顾及道德。梁敬粤眉眼沉了下去,从后面掐着她的腰,连续又密集的几十下操干,深深埋在她身体里,又射了进去。
      舒慈咬唇咬出了血腥味,还是控制不住,灭顶般的快感将她送上久违的高潮,眼前白光闪现,身子痉挛着,趴倒在床上,喘出哭腔。
      她腿根被摩擦得火辣辣的,躺下后应激夹紧,没一会儿,混着体液的白浊慢慢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梁敬粤抽出纸巾,擦拭下身,很快就又恢复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反观床上的女人,大汗淋漓,腿间黏腻湿滑。但他像看不见似的,只给她解开腕间的束缚。
      那根深蓝色的领带没有再系到领口,被他缠在掌心,像是受伤后包扎的绷带。
      明明她才是弱势的那个。
      舒慈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提起裤子,翻过身,仰躺在床上,眼眶还透着情欲后的水汽,可怜,但同样带着锋利,“等着,你妹的好日子到头了。”
      呵。
      梁敬粤好像并不在乎。
      他掸了掸衬衫前襟被蹭出的一点褶皱,锋致眉宇敛起,周身翻涌着森冷的气息,“那是沉颂声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
      舒慈抿唇,一口气梗在胸口。
      她抬起疲惫至极的胳膊,颤颤巍巍地指着门口方向,不再顾及形象:“滚!”
      梁敬粤掀起的唇角更深了。
      他点点头。
      走前,指指她的肚子,“祝你好运。”
      “……”
      舒慈捡起旁边的枕头用力砸过去。
      但终究是蜉蝣撼树。
      病房很快又恢复宁静,舒慈无力地躺在床上,下身还有酥麻的感觉在流动。她发泄地捶了捶床,心里那口怒气分毫没有排解。
      冷静下来,她把手覆在小腹。
      努力调整呼吸。
      试图感受肚子里的气场。
      没有不舒服。
      一点都没。
      就像没怀孕似的。
      呼——
      她这时候只能庆幸自己身体好。毕竟,这个孩子是她进入沉家,践踏沉颂声最有力的工具。梁敬粤说得没错,她肯定是要利用自己怀孕这个条件的。
      给窗户打开一道缝隙,散散室内情欲过后的味道。
      舒慈身上的汗慢慢落了下去,但一点劲儿都没有,四肢疲软,只想躺在床上,生出几分困意。
      怦怦怦。
      突然的敲门声吓了她一跳。
      门外是护士的声音:“许小姐,有位姓阮的先生想看您,请问您要见吗?”
      阮?
      阮……阮京卓?
      那不是沉颂声最好的朋友么。她记得,她和他不过点头之交啊。
      难道是来给沉颂声带话的?非常有可能,毕竟他俩常年混在一起。
      “让他进来吧。”
      说完,她赶忙理了理鬓边的头发,确认衣服没有问题,从被子里钻出来,靠坐在床头。
      病房门从外面推开,走入一道高大的身影。
      身形挺拔,长腿阔步,简单的休闲装掩不住一身松弛的贵气。手里随意提着果篮,抬臂时,布料下勾勒出流畅而紧实的肌肉线条,荷尔蒙气息无声逼近。
      舒慈的目光一点点往上。
      看到他的脸。
      同时对上那双潋滟笑意的桃花眼。
      “是不是除了我都没人管你?”
      “……”
      舒慈心头一跳。
      先是被小瞧的嗔怒,再是被他熟稔的口吻惊到的惶然。她双眸瞠大,怔怔地看着他。
      眼前就闪过一道手臂的虚影。
      男人勾了勾她尖细的下巴,嘴角带着的笑像是宠溺:“行了,别气了,哪次他拒了你不是我陪你?”
      “!”
      舒慈的脸色迅速变白。
      为什么?
      为什么每出现一个人就让她心脏停止一次。阮京卓是沉颂声的死党,她是怎么、什么时候和他搞到一起的?!
      天塌了!
      她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别开玩笑了,我和……颂,要结婚了。”
      闻言,阮京卓深俊的面容上漾开一抹极淡的笑,没说话,打开果篮,取出一颗苹果。他熟练地操刀,果皮应声垂落,把削净的果肉递到她面前。
      舒慈没接。
      阮京卓也没勉强,张嘴咬下去。
      一声脆响震碎安静的空气。
      他一副混不吝的模样,眼梢挟着笑,但并不友善:“我戴套了啊,你弄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