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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检验结扎结果
      许是在浴室待久了,裴又言有些胸闷,就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
      他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为虞晞冲洗掉身上的泡沫,再用浴巾包裹住她赤裸的身躯。
      “帮我涂,动作轻点。”
      虞晞并不打算遮掩什么,反倒从箱子里掏出药油,趴回床上。
      直至此刻他才发现,那道骇人的淤青,竟一路蔓延至她腰间。
      难怪她刚才一直站着。
      “主人。如果疼了,记得告诉我。”
      他把药油倒手心里,又小心翼翼的搓热双手,敷在淤青处。
      “嗯。”
      尽管裴又言打心底里的恨她,可一见这伤,他甚至狠不下心去报复。但若说是心疼,那倒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什么贱骨头,有这功夫,情愿多刷几本练习册了。
      他怕被责罚,花了不少时间,这才终于上完药。刚想下床候着,没成想却被她抓住胳膊。
      “主人?”
      “这么自说自话?我有让你走么?”
      “对不起…”
      她拍了拍身侧的空位,示意裴又言躺下。
      “主人…”
      “把上衣脱了。”
      他解开纽扣,露出白皙的肌肤。
      虞晞临走时留下的那些印记早已不复存在,唯有破过皮的地方,还留有嫩粉色的肉。
      她跨坐在裴又言身上,再一次留下痕迹。
      脖颈上、肩膀上,甚至是乳头上,到处都是她的牙印或掐痕。
      密密麻麻的印子缀在肌肤上,却并不渗人。至少没有她背上那条粗大的淤青看着可怖。
      虞晞还嫌不过瘾,刚想拿起皮鞭往他身上抽,却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眉头也猛地皱起,似乎是牵扯到了伤口。
      “主人…您这伤…是怎么搞的?”
      “不小心撞到了。”
      她算是老实了,趴在裴又言身上,不再乱动。
      “好像很严重…要不…我陪您去医院吧?”
      “不必了。”
      又不是没去过。
      在俄罗斯的时候就找医生看了,他只说是普通外伤,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好。任萱不信,非要医生给她开点药,或是打一针,结果那医生拿来的针头有手指头粗细,被她果断拒绝。
      也正因如此,虞晞刚一回国,便去了申城最好的三甲医院。医生说她断了两根肋骨,只能静养,又给开了点外用和内服的药。
      “对了。”她平视着裴又言的眼睛,却被他垂眸回避。“复查的结果怎么样?”
      “医生说我恢复的很好,应该…已经可以了…”
      “哦?”虞晞坐起身,右手在他裆部不断游走。“那检验一下结果吧。”
      “主人…您身体不方便…”
      “怎么?”
      见虞晞不悦,他赶忙解释:“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您身体不方便,我来动就好,别碰到背上的伤。”
      虽说虞晞没法打他,可被咬也很疼啊!
      好在他解释得够快,这才没再挨罚。
      裴又言托着她的身体,让龟头对准穴口,再慢慢松开手。感受到性器间正紧密相贴,他微微蜷起双腿,坐直身子,不断向上顶弄。
      “嗯…”
      肉棒一次次地剐蹭媚肉,速度不快,却又深又重。没过多久,淫穴深处便涌出不少温热的液体。裴又言直起腰背,让阴茎能往深处捅去,虽不激烈,但也能让虞晞舒服。
      至于换姿势,那是不可能的。
      像她这样的人,怎肯甘于裴又言身下呢?
      “主人…”
      他想问她力度如何,却被虞晞捂住嘴巴:“啰嗦。”
      她指向一旁的床头柜,示意裴又言去拿东西。
      “把嘴套戴好,不许说话。”
      “是…”
      见裴又言一味地恭敬讨好,虞晞却又不满意了。她刚想教育他,却突然想起背上的伤口。没办法,她只好收回这个想法,同时也决定过些日子定要狠狠教育他一番。
      谁让他向来欠收拾,也欠调教,只有挨了打才会老实一阵子。
      对此,裴又言毫无察觉,依旧在认真服侍她,连开小差都不敢,生怕感知不到她轻微的身体变化。
      虞晞累得慌,索性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偶尔呻吟几句。那声音有轻有重,还会伴随着微弱的颤抖。对此,他倒是心领神会,不仅调整好角度,让龟头能朝着高潮点戳弄,还会在嫩穴陡然收紧时加速,助她快速高潮。
      “嗯…”虞晞泄了波水,脑袋也愈发迷糊。“下去吧。”
      见裴又言指着脸上的嘴套,她明显有些不耐烦:“自己摘了啊,没点眼力见。”
      “主人…可是我…”
      他都无语了。
      自作主张摘下来,虞晞会骂他没规矩。
      可不摘下来,虞晞会骂他没有眼力见。
      好像他怎么做都是错的。
      “啰嗦什么?”
      “我这里好涨…”
      他握着粗大的性器,就连两枚睾丸也圆滚滚的,许是太久没能出精的缘故。
      虞晞张开双腿,等着他来清理私处:“关我什么事?”
      裴又言生怕被虞晞日后教育,赶忙将脑袋凑过去,为她舔逼。
      小穴内外依旧泥泞狼藉,可这次的淫水却有些甘甜,就连那股腥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仔细舔了个遍,连同腿根上的液体都没放过。
      “下去吧。”
      “是。”
      他关上灯,蹑手蹑脚的爬下床。
      挺立的阴茎将被子支出一个尖角,裴又言没再去管,而是逼着自己睡觉。
      明天还要早起烧饭,打扫房间。
      他胡思乱想着,没过一会便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