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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缚成蝶(sm 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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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20恃宠而骄(h,k9调教,喂食play,
      下午的时候楚瑞泽外出办公,还好心地给她打开了投影。
      姜俞萎在笼子,心不在焉地看美剧。
      融不进剧情,她也不再勉强自己,百无聊赖地翻看楚瑞泽的观看记录。
      然后在最近的翻看记录中,看到了《吾栖之肤》《老男孩》等一系列关小黑屋电影。
      姜俞:“……”
      请问她看到的是什么犯罪学习记录吗?
      姜俞叹口气,手指无聊地摆弄狗笼开关。然后就发现,笼子被她打开了。
      卧槽!他居然忘锁笼子了!
      她震惊地坐直了身体,毫不犹豫地钻出来。然后坐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是啊,她出来了。然后呢?
      去报警?裹着他衣服跑回自己家?好像又不太至于吧。
      姜俞烦恼地躺在他床上。打心里,她就是恃宠而骄,不觉得他会把她怎么样。
      她坐直身子,环顾四周。不如趁机看看他给她禁令的主卧到底藏着什么。
      床边只有一个床头柜,摆着一张合影,是他与他爸妈的合照。他们身后是威尔逊岬国家公园。
      他似乎更像妈妈,但是小小岁数就摆着一张臭脸,既没有妈妈的柔美也没有爸爸看起来的商人气概。
      姜俞回想,四年前的时候他是什么样来着?
      好像就是个清清冷冷,有些i人的大男孩。
      他气场完全不同了,也难怪她认不出来。
      打开床头柜抽屉,里面是简单的几种药片。
      还有藏在角落的红色丝绒盒子。
      姜俞揭开一角,惊讶地发现。盒子里居然都是她的照片。有出去玩的,还有吃东西的,还有随手自拍。
      是当年自己给他发的照片。
      楚瑞泽回来的时候,姜俞乖乖坐在笼子一角,老实巴交看着剧。
      他眼角带着玩味的笑:“小狗狗今天没有偷溜出去吗?”
      “没有。”
      “撒谎。”他隔着笼子踢了一下她的屁股,“想挨收拾?”
      姜俞瞪他:“主人,您钓鱼执法。”
      他轻笑:“我只想看看你真实的想法。”
      “我如果跑了呢?”
      “你会被我抓回来。”他淡然如水,“被我锁在狗笼,操一辈子,给我生小狗。”
      姜俞心有余悸地抖了抖。
      晚上楚瑞泽给她准备了意大利香肠和西蓝花,她一口一口地啃着,感觉腮帮子累的要命。
      “主人,喂我。”
      她冲他甜甜撒了个娇。
      他合上笔记本电脑随手搁到一旁,慢悠悠起身,在她笼前蹲了下来。
      单手随意搭在膝上,另一根手指伸进笼栏轻轻勾了勾她散乱的发梢,眼里漾着戏谑的光:“这是求主人的态度吗?”
      姜俞听懂了。她该干脆结结实实来了个土下座:“求主人投喂小狗。”
      他满意地轻拍两下她的脸颊,指尖捻起一颗西蓝花,不由分说地塞进她唇间。
      冰凉的指尖顺势抵入她湿热的口腔,恶劣地蹭过柔软的舌面,声音里带着蛊惑般的命令:
      “舔干净。”
      她乖巧舔净他手里的酱汁。
      他如法炮制,将剩下的食物都这么一并喂给了她。
      姜俞舔唇,也不知自己是吃饱了还是舔饱了的。
      她突然感觉自己小腹有酸胀的尿意,便红着脸,小声说道:“主人,我想尿尿。”
      “哦?”楚瑞泽挑眉。
      他打开笼子,却没有放她去厕所,而是给她套上了狗圈。
      她期期艾艾地提示他:“主人,是厕所。”
      “对啊,我就要带你去厕所。”他恶劣地笑着。
      她被他牵制着,一步一步爬下楼梯。每慢一步,他就毫不吝啬地掌掴她的臀肉。酸胀的尿意也就涨上一分。
      等她爬到门口,却再也不肯往前一分。
      “走啊,你不是尿尿吗?”他蹲在她身边,语气充满蛊惑。
      “放心,花园里没有人,没人能看着你的骚样。”
      姜俞咬着嘴唇跨出房门。夜风吹得两腿间发冷,大理石板有点硬,硌得膝盖有点疼。
      赤裸着身体,像狗一样被人牵着。羞耻与背德的快感如同藤蔓般交织缠绕,勒得她呼吸急促。
      即使没有人看到她,她也已经湿透了。
      他带她来到银杏树边,示意地冲她点了点头。
      她惊讶地抬头看他,声音里染上一丝哀求:“主人,不行……”
      “啪。”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小狗不都是这么尿尿的吗,抬腿尿啊?”
      “或者我来帮你?”
      他把住她的项圈,迫使她立起上身,接二连叁的巴掌打在她的臀肉。
      她羞耻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满是无助的呜咽:“主人别打了,我尿。”
      “求你别看,真的求你了……”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轻叹一口气,背过身子。
      随着哗哗的水声,姜俞觉得,只觉得最后一层摇摇欲坠的尊严,也随着水声流走了。
      偏偏她穴里又不知廉耻地流着水。
      “尿完了?”他扯着项圈把她拉倒面前,手指拂去她的眼泪,然后狠狠揉捏,揪起她立得发硬的乳头。
      “嗯……”她近乎自轻自贱地呻吟,享受他的蹂躏。
      “骚货。”他喑哑着嗓子,“没听从主人的命令,你是不是应该受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