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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山书院绯闻事件(古言,NPH,骨科,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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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儿要亲亲(收藏100+更)
      会讲既毕,松间清钟悠悠传来,春气尚嫩,风中夹着花木的清芬。
      诸生三三两两散去,草坪上余音犹绕,辩论的锋芒似尚未尽散。
      “杜晏”与杜若璞并肩行至廊外,松影横斜,檐下花瓣随风零落,落在少年衣袖上,点点鲜润。
      徐子文早已立于廊柱下,长身玉立,风吹衣袂。
      他眼神凌厉,语调冷峻:“南人少年,口齿伶俐,竟也能驳得条分缕析。”
      李文博远远随行,神情拘谨,眉目低垂,只在两人对峙时屏息静立,不敢插言。
      杜若璞微微侧眸,神色一如既往的温和,然而眉梢眼角却隐有不容轻犯的冷意,似无声笼护住身畔的少年。
      “子文兄,你我同窗共舍,会讲只为辨理,切莫因此伤了和气。”
      倒是“杜晏”,神色无惧,上前半步,将兄长轻轻拦在身后,唇角带笑,话语却锋利。
      “怎么,不服气么?若心头不快,大可下次再辩。”
      一席话,将徐子文说得一滞,面色微变,言语一时失色。
      李文博见势,忙躬身上前,语带缓和。
      “三位兄台,今日会讲,实皆字字珠玑。下学之后,文博还想回斋舍向三位讨教一二。申时将近,今日尚有八股文要操笔,莫在廊上耽搁时辰。”
      话音方落,只见一袭素衣的杜珂,自廊尽头缓步而来。
      松影斑驳撒在肩头,映得他身形更显清癯俊朗,眉目淡远如烟,举止间自有一股出尘之气,仿佛山中清泉,不与尘世同流。
      三位生员骤然收声,俱是整衣颔首行礼。
      徐子文原本眉锋凌厉,眼神中尚有余怒,此刻却不自觉敛了锋芒,面色一肃。
      李文博则忙不迭地低下头,双手攥得发紧,神情更显拘谨。
      而方才随诸生而来的孙怀瑾,远远立于石阶下,望见杜珂时,眉宇间闪过一丝探意。
      杜珂负手而立,神色淡淡,却在唇角隐隐带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温和中又叫人揣摩不透。
      他的目光微转,落在“杜晏”身上,停驻的时间比寻常师者更久。
      眼底似映着一抹若隐若现的光,清冷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暖意。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缓而沉稳。
      “杜晏,今日下学后,到我师舍一趟。”
      他微顿,唇角似有若无的一抹笑,眼神凝在少年的眉眼间。
      “为师……有些话,想单独问你。”
      话声极轻,却像春风拂枝,带着若即若离的暧昧。
      “杜晏”心神一颤,指尖在袖中收紧,似被看穿了什么,呼吸微乱,却仍努力维持镇定,只轻轻颔首,笑意若有若无。
      “谨遵师命。”
      杜若璞立在一侧,眼神瞬间冷了半分,仿佛不着痕迹的护持,又似无声的警告。
      父子二人目光短暂交汇,空气里暗暗涌动着不可言说的意味。
      归鸟掠过檐角,翅影扫过窗棂,书院的白日喧嚣终归于岑寂。
      暮鼓余音渐散,斜阳残照浸染松山书院,给青瓦飞檐镀上一层倦怠的暖色。
      杜若烟立在师舍门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胸腔里似囚了一只不安分的雀,振翅声清晰可闻。
      今日会讲上言辞锋利,已惹哥哥不悦,此刻……怕是连爹爹也要责问了。
      她深吸一口气,轻叩门扉。
      “学生杜晏,求见杜博士。”
      “进来吧。”屋内传来低沉的应答,嗓音清朗,却比平日多了一丝暗哑。
      推门而入,室内光线昏昧,案上未收的宣纸泛着冷光,窗外最后一缕夕照斜斜切过书架,将满室书卷映得半明半暗。
      她反手阖上门,尚未回身,一双温热的手臂已从后环来,力道不容抗拒地将她按入怀中。
      沉水香的气息缠绕而上,清甜中透着一丝压迫,像是书墨与花香交织的囚笼。
      杜若烟脊背微僵,心跳骤然失序,分明是熟悉的怀抱,却在此刻显得格外危险。
      她该挣开的,可身体却违背理智,不由自主地贴近,甚至贪恋地深吸了一口气。
      杜珂俯身,唇几乎贴上她耳尖,灼热的吐息烫得她颈侧肌肤微微战栗。
      “乖宝……”他低笑,嗓音沙哑得近乎诱哄,“想爹爹了吗?”
      杜若烟指尖轻颤,缓缓覆上他环在腰间的手,掌心下的骨节修长有力,还沾着未干的墨痕。
      她垂眸,颊上绯色蔓延至耳根,轻轻点首,嗓音低得几不可闻:“……想。”
      一字出口,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搔过,酥痒难耐。
      她忽然转身,埋首于爹爹胸前,像幼时那般蹭了蹭,衣料摩挲间,发丝勾缠上他的衣襟。
      杜珂低笑,指尖抚过她衣领,似无意般擦过颈侧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他拢起她散落的鬓发,别至耳后,动作轻柔,目光却深得令人心悸。
      “今日在会讲上,倒是伶牙俐齿。”
      他语气淡然,尾音却压得极低,几乎贴着唇畔落下。
      暮色愈浓,室内未点烛火,两人的呼吸在昏暗中交织,清晰可闻。
      杜若烟心跳如擂,羞意与隐秘的欢愉在胸腔里翻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仰首,眸光潋滟,唇瓣微嘟,如幼时撒娇般软声呢喃:“爹爹……烟儿要亲亲。”
      杜珂呼吸一滞,眼底暗色翻涌,笑意却更深。
      他低头,薄唇覆上她的,先是轻吮,继而舌尖抵入,勾缠挑弄,缠绵得近乎掠夺。
      杜若烟嘤咛一声,被他打横抱起,唇齿交缠间,后背已陷入软榻。
      他倾身压下,指尖缓缓掠过她微敞的衣襟,嗓音低哑:“烟儿,爹爹问你——”
      话音未落,指尖已不觉间下移,轻轻解开她的衿带。
      “是想留在书院,守着爹爹与哥哥,做个乖巧学生,还是……”
      他动作一顿,眸色更深,声音低沉,“怀揣经纶,去闯一片天地?”
      杜若烟呼吸微乱,胸口随之起伏,长睫轻颤。
      她究竟想要什么?安稳与野心,亲情与自由,命运的天平,如何取舍?
      杜珂低笑,掌心贴在她心口,感受着那急促而凌乱的跳动。
      “乖宝不语,爹爹也知晓……”他俯身,唇擦过她耳际,嗓音蛊惑如咒,“你贪心,都想要,是不是?”
      “爹爹……”她的声音轻颤,像被逼至角落的小兽,却又在颤抖里透着一丝不肯屈服的倔强。
      “烟儿只是……只是觉得,烟儿可以做到。”她低声,却字字坚定,仿佛要与世俗抗辩,“可以与男子一般,引经据典,读书问道,辩论经义。”
      杜珂凝望着她,眼底浮现怜惜与纵容交织的光。
      “既然乖宝觉得可以,那便去做。”他掌心微微一压,低声道:“有爹爹和你哥哥在,无需顾虑太多。”
      此时黄昏已近,屋内渐暗,唯有残阳透过窗棂,斜斜洒落,拖出一抹金红,映照在榻上。
      那抹余晖落在尘埃之间,浮动的微光仿佛将暧昧与隐秘都照得愈发真切。
      不知何时,她的衣襟已被尽数褪开,束胸下那两抹红梅暴露在暮色金辉中。
      白皙的肌肤被残照勾勒,愈显明艳。未及遮掩,便已被他深沉的目光牢牢锁住。
      杜珂唇角微勾,笑意若有若无,声音低沉而笃定:“想必,你这一身……是你哥哥的用心良苦吧。”
      藏在藏青直身下的隐秘“教具”,在夕光与父亲目光的双重笼罩下,无所遁形。
      兄妹间那些不为人道的牵绊与痕迹,于他眼中,从来都不是秘密。
      杜若烟心头骤然一紧,呼吸仿佛凝住。
      她慌乱伸手去掩,却在半途僵止,指尖悬在胸前,颤抖着不敢落下。
      羞耻与恐惧翻涌,她只觉伪装在爹爹面前形同虚设,一触即破。
      下意识抬眸,却正对上那双幽深似海的眸。
      那里没有讥诮,反而有无法言说的洞悉与包容……以及炽热的欲望。
      那一瞬,她心口仿佛骤然被冰火交织般灼烧,慌乱中竟生出几分欲拒还迎的娇媚。
      她的双手缓缓环住杜珂的脖颈,眼神氤氲着欲望与水雾,轻声呢喃。
      “爹爹……烟儿今日,还想继续……上次未完成的教导,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