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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家“乖”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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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徐钰考中秀才只是时间问题,去不去书院对他影响不大,但这个现成的人情送给范家,事半功倍。
      且,主动送给范家,效果更甚!
      徐钰撑头沉思,旁边的魏景行杵他。
      “行,我去,不过景行能不能跟我一起?”
      两个孩子形影不离,魏良自然是乐见其成,不过······,笑道:“不是日日去,在开学前露个脸敬上束脩,平时偶尔去一回就成。”
      闻言,徐钰与魏景行对视一眼,其中深意,只两人知晓。
      见状,魏良沉声警告道:“这个月只剩一次罚站机会了,我劝你俩捣蛋前仔细想想。”
      望着出门的背影,徐钰吐吐舌头。
      魏景行却是装模作样拂袖,活脱脱一老学究!
      两人从范家出来,夕阳含羞半露脸。
      徐钰探头往刘家方向看,“要不去刘树家瞧瞧?”
      “喏,来了。”魏景行点着下巴示意。
      村道上,刘树大踏步而来
      纵使隔了好长一段路,徐钰也能感受到他的愤懑恼怒,只看那憋屈难堪的脸色就知!
      “阿钰,走去我家,问你点事儿。”
      徐钰挑眉,这破釜沉舟之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项王投胎呢。
      刘树没心思寒暄,带着两人闷头往家走,咬着后槽牙心中已经想了百十个日后报复顾家的法子。
      三人进刘家院子,没见到大人,没等徐钰开口问,刘树已经拽着他进西屋。
      “阿钰,顾家被我当面揭穿,厚脸皮不认账,还狮子大开口,你借我五十,不,八十两,我日后慢慢还你。”刘树开门见山。
      徐钰惊讶,“顾家还朝你要钱?”
      “岂止,你是不知道那家人有多不要脸。”刘树气哄哄道。
      他出了何家直接去顾家,找顾家当家人说话,可惜当时没在田里说,跟着他们回了顾家。
      要是在田里,今儿顾家的名声就烂到泥地了,也怪他心善,没想到顾家竟是如此厚颜无耻,还狮子大开口。
      五月正是田里除草的时节,顾家人都在地里,他找到地头,才说想找顾家爷爷说说话,人就开口请他回家坐一坐。
      当时他还纳闷,顾家怎会如此好说话?
      现在想来,应该是察觉有异,未免他开口直接露底,这才礼待他一回。
      顾老头带着两个儿子和长孙回家,路上碰见人还拉顾流风做幌子,言徐家有事托刘树来送话。
      回了家,却是洗手的洗手,抽旱烟的抽旱烟,无人搭理刘树。
      刘树本就是急性子,且还事关何清,只能率先开口。
      “顾爷爷,张家缘何网罗哥儿别人不知内里如何,我却是知晓,那日顾长风所言,我当他乱说,咱们现在开门说话,你家要如何才能退这门亲?”
      顾老头吧嗒吧嗒抽着旱烟,如松树皮般的黑脸隐藏在烟雾中看不清神色。
      顾长风得意道:“你还不知道吧,我们村都传遍了,张老爷可是点名要何清。”
      “顾长风,我进今儿是来说正事,你别犯贱找打。”刘树连眼风都没给顾长风。
      顾青山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小树,叔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跟我家长风之间的过节都是小孩子打闹,哪就要因此来坏长风的亲事。”
      刘树脸色铁青,盯着人道:“是我破坏顾长风亲事,还是你顾家忘恩负义嫌贫爱富不想要这门亲事,你知我也知。”
      见顾青山变了神色,他继续道:“二叔也不必装不懂,你们顾家既然不想要这门亲事,也不愿背负恶名,那这恶人就由我来当,开个价,如何才愿意退亲。”
      “刘家小娃娃呀,你这毛还没长齐就能做你爹的主?”顾老头终于开口,只是,话很是不中听。
      刘树被气笑,“我当然做不得我爹的主,但我一没杀人放火,二没见利忘义,我爹自然不会对我怎么着。”
      在三人讥讽轻蔑地眼神中,他悠悠道:“顾家爷爷,你也不止顾长风一个孙子,将人教导的如此出色,就不怕日后兄弟反目。”
      成功见三人带上怒色,他变本加厉道:“毕竟,兄弟关系烂的根子是长辈偏心眼,父母无德儿女不和!”
      “无礼小儿,休得胡言。”顾青山怒斥。
      顾清河却是垂眸。
      顾老头深深瞧着刘树,阴阳怪气感慨道:“何老头教子有方呐,我是比不了!”
      刘树嗤笑,不就暗讽他没大没小么,相比于顾长风奸诈阴险的做派,他这连毛毛雨都不算。
      “村里的传言我知道是你家传出去的,至于是谁,你们心里清楚,当然,我也有证据。”
      学着魏景行的做派,他自顾自短期瓷杯微微摇晃,似是而非道:“我也不想彻底撕破脸面,毕竟我外家就在顾家庄,咱们也算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们开价,我全盘接受,且对外就说是我多人所爱。”
      “至于你们顾家,当然那是君子门风,有成人之美!”
      第37章
      回想顾老头的做派,刘树将柜几拍得啪啪作响,恼怒道:“我今儿算是见识到阿钰你说的那种又当又立的人了。”
      为了顾全顾家名声,他都把现成的理由摆那儿了,结果顾家这死老头竟然不为所动。
      对于刘树所言,顾老头好似没听到,慢条斯理掏烟灰。
      顾青山、顾青河一人垂头假寐,一人看向门外,皆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