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腹黑丞相总是威胁朕

  • 阅读设置
    第112章
      李公公将信纸小心翼翼的从衣襟里拿出来双手呈上,“对了,还有密探来报,梁国君主于两月前失踪,不知去向。”
      “失踪?”夜流筲震惊,又擦了擦手,才把那封信拿过来看。
      这回的信不再有丞相的官印了,而是像一封真正的信,只是没写是写给谁的,也没有落款,字迹也毫不藏拙:
      今夜子时见。
      他现在可以确定是陌子闻的字迹。
      皇帝也不当,看样子是潜伏在了黎国,偷窥他的一举一动?
      至于吗?
      印象中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武功似乎并不好,如今竟敢闯他的皇宫?到底是小瞧了黎国的守卫还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了?
      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仅剩的那一丁点好感也尽数消散,夜流筲嫌恶的嗤了一声,把东西给李公公看。
      李公公:“这……可要奴才吩咐御林军今晚驻守长乐殿?”
      “不用,朕倒要看看他今晚想做什么。”
      御林军容易打草惊蛇,还不如找殷九帮个忙。
      越卿一瘸一拐的出现在门口,额头上盖着层细密的汗珠,呼吸不匀:“陛下怎么先跑了,也不等等微臣。”
      语气埋怨,可在夜流筲听来却总觉得他又在暗示什么,含情的桃花眼中分明有狎弄的意味。
      李公公回头瞅了一眼,又惊又奇,诶,怎么丞相大人的手腿又动不了了?
      难不成刚才看到的双手整理衣服边从小屋慢悠悠走出来的丞相是自己老眼昏花了?不能够啊!
      夜流筲羞愤的甩了甩袖,转过身背对着他,脸上犹如星星之火,燎开了一片红色。
      骗子!
      三急个屁!
      朕看你是精虫上脑,饿急了!
      下意识在衣袍上反复拭手,夜流筲不想在外人面前丢脸,赶紧摆了摆手势,让李公公退下了。
      害臊之余,想到上一秒想起的陌子闻,他的思想便不受控制的把两人作比较,不受控制的得出一个结论:瞧,虽然越卿很狗,经常骗人不做人,说话行为都很大胆,但朕还是很喜欢他这样的小把戏的。
      他起码从来不会掩饰自己想要什么。
      可是陌子闻,我现在猜不透你是不是真的因为喜欢原身才这样疯狂……疯狂到可以联合别国,不管无辜之人的性命,想要把自己喜欢的人变成亡国之君,折断羽翼囚禁起来,无所不用其极。
      夜流筲并不觉得这是喜欢,充其量,只能算是一种病态的占有欲罢了。
      第77章 他是什么朕都喜欢
      越卿瘸着腿走进来,动静不小,一会吃痛哀呼一会闷哼嘶气,存心吸引他的注意。
      夜流筲置之不问。
      手上的触感还在,那股算不上好闻的石楠花味道似乎依旧萦绕在鼻尖,夹杂着男人身上独特好闻的淡淡熏香,怎么都挥散不去。
      可恶!
      夜流筲一想到便懊恼的握了握拳,手垂在身侧,揪了一片衣摆使劲搓了搓,一边暗恼自己怎么也变成了一个色鬼,满脑子都是那张布满情欲的脸。
      欲望本身并不可耻,这档子事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但……行房是一回事,这大白天的用手调情又是另一回事了……
      何况他又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人……还偏偏,找了那么个地方,找了那么个用脚指头都感觉窘迫的借口。
      人有三急,亏你想的出来!
      他一定是对朕下了什么降头!
      夜流筲开始默念清心咒,企图让自己从这个羞耻的圈里跳出来。
      “今夜,子时见?”
      方才转身之际不慎掉落到脚边的信纸被男人捡了起来,对方语气古怪的读了出来。
      夜流筲继续默念: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越卿也不知何时走到的这头,语气幽幽:“陛下这是要背着微臣偷偷和别的野男人幽会?”
      无……
      夜流筲一噎,忘记了接下去一句是什么。
      注意力成功的被“野男人”三个字吸引了,张嘴就要反驳:“什么野男人,朕本来也不喜欢男人。”
      要不是你死缠烂打,朕现在肯定是一个无欲无求的廉洁明君,哪至于和你这风评极差的大奸臣天天厮混到一起!整天干点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喜欢男人,却独独喜欢微臣?”越卿挑眉问着,听着心情不错。
      夜流筲哼哧了一声,没回答。
      越卿:“微臣也不喜欢男人,却独独对陛下欲罢不能。”
      哈出的热气似有若无的从颈间吹过,撩动了少年耳后的一缕青丝,颤了颤。
      随后,手掌里硬塞进来一只手,掌心被人挠了一下,撒娇示软似的,夜流筲成功败下阵来,顺着台阶就下,结结巴巴道:“以后,以后不能再骗朕了。”
      “嗯。”
      “也不能白天做这种事情……”
      “好。”
      “那月圆之夜你的伤……”
      越卿却点点头:“能好。”
      被自己故意折断的骨头早在太医第一日来问诊后就自动愈合了,月圆之夜当然能好。
      这可算不上是骗人。
      “哦。”夜流筲还是信了,上前扶住他的左手,一边掺着人往床上去,一边撇了撇嘴嫌弃的说道,“这信纸是范景山命人呈上来的,你可能还不知道,陌子闻早前偷偷来黎国了,之前嫁祸你贪污赈灾银的信,朕瞧得出来,字迹就是他的,这张也是他写的,还约了我今晚子时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