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综漫] 排球,但是已黑化

  • 阅读设置
    第224章
      “……”
      ……
      步子慢一点,不要过快。
      小心一点,不过走到赤苇佑前面。
      心跳好快。
      手脚冰麻。
      这种时候该怎么办。
      从没见过的战术和队形,过去在稻荷崎从没有见过这种局势。
      应该是他一年级作替补没资格加入训练时的正选队形之一,因为北信介毕业了,所以后面换了新队形,所以他从来没见过吗?
      心脏快的根本压不下来,数次咽口水,也只是让口腔更加干涩。
      脑袋没有慌张到难以思考的地步,可是手脚冰凉地就像是血管没有正常工作,拖慢了自己的运行速度。
      冷静,最慌张的时候最需要冷静思考。
      其实稻荷崎的新队形是一种丢弃攻击力弥补短板的形式,都不出众,都不短缺。
      …………但是,正因为使用这种阵型的是那个稻荷崎。
      足够令他惧怕的新队形,这个国家也只有两所学校而已。
      甚至连白鸟泽,就算是白鸟泽的新队形,他也能够凭借针对绝对的单核牛岛若利杀破局。
      但是,稻荷崎,唯独是稻荷崎和可能的井闼山。
      这两所学校的实力太丰盈,每一个队员都是精挑细选,每一个队员都不存在拖后腿的现象,这种完备的队伍,换了新队形后,他找不出办法。
      他现在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轮回,回到了最初面见他们的陌生的状态。
      [土屋,冷静下来,冷静冷静!]苹果忍不住凑到他跟前,[你仔细看看的话,其实人还是那些人呀!还是你朝夕相处过几年的人,就算他们换了新队形,又有什么区别呢?扣球实力是不可能因为一个队形的转变而突飞猛进的!]
      [你现在只是太惊慌了,太惊慌又被连续失分,被他们抓住了把柄而已,稻荷崎没什么了不起的,他们只是抓住你惯性思维的破绽拿分,再没有其他拿分手段了!]
      [……]
      体育馆很嘈杂,苹果却直接在土屋耳朵边扯着嗓子喊,叫土屋稍稍冷静了下来。
      ……可是稍稍冷静的心态再度被迅速的飞击击败。
      其实这个时候,有思维和警觉性的人已经隐隐发觉了土屋的状态。
      土屋能感受到那种眼神,从稻荷崎网端飘来的余光,观众席飘来的眼神。
      “……”
      土屋抬手的时候,看见自己微微颤抖的手尖。
      因为很凉、很麻,所以他没有察觉到手指的颤抖。
      ……这种手,怎么可能托出准确的球呢。
      他抬头,有些不过脑子地想要叫赤苇佑换人。
      他想说,自己现在做二传会失误,宫泽高到现在都没有在第二局换人,趁现在快点换回来,他重新做主攻,只要把球狠狠朝对方扣下去就行了。
      不需要多精细的控制力,只要力度大,稻荷崎接不起来。
      然后,他抬头的时候,却看见队员们互相交换的摇动的眼神。
      因为不想让自己知道,所有没有人交谈,都是私下里交换的不镇定的眼神。
      似乎眼神只要多线程地经过了一次后,再交换回来就会经历冷静的洗涤。
      “……”
      不可以,这时候不能表现出退让的举动。
      虽然对他而言是战术调换,但既然已经走上山崖,后退的举动和跳崖没有区别。
      前进到死吧。
      ·
      23:25。
      裁判的哨响示意后,球网两边的队员同时退下来回到凳子边。
      观众席周围的音量和第一场结束时没什么区别。
      两支队伍还是各自围着自己的休息椅,各自休息。
      准备第三场比赛。
      土屋拉开运动包的拉链。
      ‘噌棱’的声音响在耳朵下面。
      ……他记得,及川彻也来了。
      就在赛场右上方的位置,那个距离没有柱子挡,因为和第二级观众席有落差,视野也比较清晰。
      ……被看见了吗?被看见了吧。
      …………他的表现有多烂,是怎么一球接一球的、
      。
      ………被稻荷崎连续拿了13分,根本没有反击之力。
      想要加速节奏试图反攻的举动,或许是第一局用太多了吧,刚用出个苗头,就立刻被稻荷崎全队扑上来不要命地压制了。
      很困难。
      …………
      像是在泥里面比赛一样。
      ……
      土屋的表情很暗静。
      眼睛却稍稍没有焦点地伸手进包里拿替换的水杯、
      ……能感受到视线。
      从观众席来的是谁,不认识的人、及川……?
      还有稻荷崎那边……
      这几股逼人的余光。
      冷感、质疑、狐疑……
      ……
      很难以理解吧,毕竟,在你们看来,这是攻击力倒退的战略,却把我压着打。
      土屋忍不住吸紧喉结、
      “土屋!”
      从包里把水杯拿出来的时候,手腕一下子被人捏住了。
      土屋从屏息中吓一跳地耸头,看见赤苇佑着急的脸,“你的手怎么了?”
      “怎么,什么手、”
      土屋仍沉浸在自己的泥潭里,赤苇佑劈头盖脸的话,叫他磕磕绊绊地说。
      他眼神下移,看见自己方才压抑中忍不住捏了许久的手腕。
      这是超过他意识到举动,是一种惊慌中的强迫行为,但是因为捏了太久,手腕不过血,伤不到里面,表皮却青紫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