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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 最强之鬼过分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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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
      原本散漫蹲坐于地的鬼反而是一瞬怒火冲天的那一个。
      他的表情晦暝不清,声音低地犹如湿腥的泥潭,恨不得扯断那逃跑的弱者,再生生将之憋死在深不见天日的地底。
      “只会临阵脱逃的逃兵,也是你们鬼杀队的一员?”
      “逃跑?”
      被认作强者的橙黄发男人笑着摆摆手。
      “哈哈哈,你误会了,虽然重视生命,但佑康是死也不会丢下同伴独活的类型。”
      “那他刚才是、”
      猗窝座一句话还没说完便突然顿住。
      他察觉到某种狭小的冰冷铁块正无声无息地急速靠近,尽管如此,猗窝座提前了三秒便轻易躲开。
      只是他躲开的下一秒,橙红刀刃卷带扑天火焰接踵而至,火焰热烈到照亮了乌云,宛如刚过的黄昏再度降临。
      火焰其后,身着烈焰羽织的男性冲他遥笑:“远程支援,战场上很有用的哦!”
      第71章
      长条形的日轮刀快不过灵活运动的手臂,遍身深蓝色刺青的男人一拳又一拳地抵御攻击,逐渐化守为攻,快如疾电的拳风主动出击,猎鬼人生生用肩腹受了几击,攻势却雷打不动。
      手下传来的坚硬令猗窝座因弱者败坏的兴致重又复燃,嘴边又扯起畅快的笑。
      “不错不错,就是如此,运用你手中坚固砥韧的日轮刀,对准我的脖子来!”
      “呜姆,我的砍击让你感到畅快吗?那还真是荣幸,你的拳头也不错哦!”
      从天而降的富冈单脚踩上被猗窝座打偏的刀刃,竖起手臂对准刀尖,再势如涨潮地下刺。他一边手上力道骇人,一边嘴上平淡无波:“炼狱,别在战中和敌人闲谈。”
      炼狱爽朗地笑着应了:“抱歉,抱歉!”
      猗窝座的拳头势如破竹,剧烈的拳风一阵有一阵,空气被大力撕裂的鸣响‘咚’‘咚’‘咚’的在耳边连响,不难想象这拳头砸到身上会造成怎样严重的伤势。
      “只要不分心,聊聊天又有何妨!就和我聊聊,让我知道更多强者的肚肠性情!”
      拳面抵上刀背,富冈几不可察的蹙眉,虎口微晃着和其僵持了短暂一阵,为了提前打破僵持,明明刀已然无法晃动,蓝白的水花却凭空出现:他熟稔到足以在不挥刀的前提下使出水之型。
      “水之呼吸,肆之型·打击之潮”
      和其余呼吸法剑士截然不同,富冈哪怕在激战的心潮澎湃时,说招式也是平平淡淡、简简单单。
      突如其来的巨大压力霎时打破僵持,水状飘带围绕三人周测,猗窝座后退要避,又被精确时机射来的子弹射进上臂肌肉:仅进去了一个小小的子弹头,肌肉随即旋拧着挤出子弹,金属小东西落地发出‘叮当’一声。
      虽然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富冈的确被这配合讶地延迟眨眼了零点一秒。
      “光顾着这些废物的小技巧可起不到什么用!”
      猗窝座甚至没分给躲在外围插空捣小乱的小鬼一个心神,重心下压,势不可挡的爆鸣声直冲富冈门面,仍处四之型余势的富冈自然无余裕退档,是炼狱干脆抛弃缠斗的猗窝座右手,大跨步挡下冲向富冈的左手。
      “两手分别对敌还能有这样的集中力,呜姆,就像你说的一样,是强者!”
      刀刃和猗窝座拳面‘叮叮叮’连续相击的炼狱笑意不改,似乎毋论何事都抹不掉他的笑。
      “喂,你就这么喜欢笑吗?从刚才笑到现在。”
      猗窝座践行了他刚刚说过的话,拳头一击狠过一击,嘴上抛着话头。
      “多笑笑能让人变得幸运!哭丧着脸会让不幸闻讯而来,那可不好啊!”
      炼狱爽朗大笑,手下动作不停,“怎样,你也笑笑如何?”
      “没什么事值得我发笑!”
      猗窝座一击暂停,深蓝刺青的身形快到留下残影,避开灼到耳边的日轮刀,掌骨直冲炼狱无甚保护的侧颈,让他诧异的是炼狱明明完全有速度避开,却主动放弃了防守,反而不退反进,有蒸汽从他嘴角溢散,一触即燃的火光以空气作为养料,逐渐有烈火燎原之势。
      这么快就选择以命相搏了?
      猗窝座感到无趣和煞兴,手下动作反而更快。
      弱者没有活着的必要,仅是呼吸就叫人作呕。
      只是在他手掌砍上炼狱无所保护的脖颈之前,是一刃投掷而来的刃尖更快,精准到在视野缩成针尖的投掷物离他同样无保护的眼球越发靠近。
      哪怕很快便能砍下猎鬼人的脖子,猗窝座仍迫不得已紧急避开,后退时又被灼热滚烫的空气灼个正好,日轮刀挟带汹涌的烈焰自下而上挥砍,滚烫火舌舔舐猗窝座险险避开的深蓝色刺青。
      “炎之呼吸,二之型·上升炎天”
      “不过失败了啊。”
      话虽如此,炼狱脸上没有丝毫消沉。
      “再接再厉!”
      “你…”
      退开几步远的猗窝座才看清向自己袭来的东西是什么:半黄半黑的日轮刀,刀柄隐隐画着上半为黑的焰纹,刀锷画着蛇一样的蜿蜒图案,就在他观察的这不一会儿,刀刃上的黄色已经消隐地快要不见了。
      有一只带咖色袖管的手牢牢握上涂有半黑焰纹的日轮刀,从土壤拔起时,原本消音的黄色顿时重燃换发,填满日轮刀的每一寸,将原本的黑色吞吃殆尽。
      将两刃澄黄日轮刀交叉在眼前,那男人笑着招呼猗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