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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 最强之鬼过分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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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童磨睁着无辜眼,那双七彩的眼眸看起来极有杀伤力,让人不自觉心生愧意。
      奈何杯骸刃铁石心肠。
      “是啊。”
      童磨装模作样地悲叹。
      “我只是不想杯大人对外界发生的事浑然不知,那不是太可怜了吗?”
      “假如你有任何一条有关青色彼岸花的情报,都比这些重要的多。”
      分不分得清轻重缓急啊。
      杯骸刃是真不在乎鬼舞辻发疯手刃了几只鬼,几百只几千只都是鬼舞辻的事情,他只要保证这几个为他找花的顶尖战力平安无事即可。
      “下弦之鬼几年一换,早该习惯了吧。”
      “即便如此,只有一人的下弦之鬼仍是罕见。魇梦得到了那位大人的许多血液,假如他完成这次大人托付的任务,或许可能晋升为上弦,上弦之鬼百年未变……唔,堕姬说不定危险了?”
      明明是被他亲自提拔的上弦之六,童磨仍笑的不紧不慢,还带着对未来某事的兴味。
      “啊是吗。”
      杯骸刃回的相当敷衍。
      “鬼舞辻给了他什么任务?”
      “袭击一辆名为‘无限’的列车~”
      杯骸刃几不可闻地一僵。
      ……炼狱。
      都叫你别立flag啊啊啊!
      他脑内痛心疾首地单手掩面。
      童磨仍在继续。
      “说起来,魇梦的攻击方式很独特,他用梦境诱惑人类,被美好幻想吸引的人类于是心甘情愿地为其所用,将自己的同胞献上,换取美好幻境的车票。”
      一身教冕袈裟的男性笑地又轻又柔,句尾溢散在空气中。
      “有趣又有效的方式,不是吗?杯大人。”
      杯骸刃仍沉浸在下弦之一(或许有上弦水平)的消息中,虽然他一天天老嘲讽鬼舞辻是移动型血包,但加的经验确实不是盖的。
      再怎样强大,人类终归有其极限,无法跨越物种限制的天堑。单一一柱碰上上弦之鬼,历史经验展示的最好结果是一换一。
      尤其炼狱那个性子。斩不尽鬼不罢休。
      杯骸刃的脸色切真地沉了下去。
      然而,他这个反应在童磨这里,却是对某事的无声默认。
      金色扇面莲花铺河,其上的七彩眸中笑意渐深。
      /
      清晨的火车站遍布烟尘。
      被围巾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的人,缩在车厢最前方的角落。鼻梁上一副巨大墨镜,头戴日本的窄沿帽,一身文人打扮,脸色苍白,勉强看得出点血色。
      这座卡箱恰好将他一人空了出来,前后只有他一个,列车员对比了许多次,才确定附近不是没人,是这人买全了附近的票,人为造出一片真空。
      虽然是怪人,但不是唯一特立独行的人。
      列车员想起靠近车门边,那几个拙劣地藏刀上车的人,脸色苍白起来。
      会不是是劫车的,要不要告诉列车长……
      陷入纠结的列车员渐行渐远,他身后的怪人脸色和他一般。
      不需代价的多开马甲,利用方便的多重身份减低本体的危机,做本体不便做的事。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即便是杯骸刃,他的血鬼术有一个致命的缺陷,身体多分,但意识没法。重点放在鬼杀队本部的青向后,新的人偶就注定不可能完美。不仅没法变换样子,气息掩盖只将将混过重点关注的一人一鬼。
      所以我干什么要吃力不讨好地赶过来。
      杯骸刃脸色很臭。
      副马甲出无限城前尚不觉得,跑出无限城,阳光再一照,退堂鼓当即敲得震天响。
      墨镜后的视线接住镜片遮挡,投向虚空中的远方。
      同一时间,炼狱似有所感地回头。
      “炼狱先生?”
      灶门提起列车员分发的盒饭。
      “你要牛肉饭还是照烧饭?”
      那细微的视线消失不见,让炼狱回神。
      “啊,唔姆,照烧饭就好!”
      “好……伊之助!”灶门气冲冲,“不要把饭全都抢过去!这是大家分了一起吃的!”
      “这是猴子送上来的贡品,是给山大王一个的!根本不够吃!”
      “啊啊啊炭治郎!伊之助要把饭全倒嘴里了快阻止他啊!!!”
      “伊之助——!”
      旁边的三人打打闹闹,炼狱忍俊不禁看了他们一会,又微微侧过头去,笑意渐收。
      第20章
      火车轰隆轰隆,驶离灯火通明的夜晚。
      “先生,请出示您的车票。”
      检票的列车员心神不宁,面色如纸,又在隐隐为什么感到焦躁。
      窝在车座中的青年抬头,将手中的票根递出,两者面色如出一辙的难看。列车员不甚熟练地压下打孔器,小小的圆圈从间隙掉落。
      列车员将车票递回来时,青年盯着那张车票,看了半晌。
      “拿呀。”
      列车员情绪很是激动。
      “不要浪费时间!”
      “……”
      青年没有回声,有两指掐住那张车票。
      眼中露出了嫌弃。
      yue
      列车员看都不看一眼,转身离开,嘴里自言自语着什么,以杯骸刃的超强听力,大概是接下来的‘演练’。
      列车继续行进,滚滚浓烟升腾,四周的天色越发漆黑。
      烈风飒飒,吹过鬼恍惚的脸,刻画‘一’的眼眸凝视车尾的某个方向,在那里,有一股混沌的气味弥漫,像雪糕包裹在塑料中,似有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