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我靠极限运动封神

  • 阅读设置
    第227章
      7878无情吐槽。
      余曜看着朋友摇头又点头,还拿看稀奇的眼神瞅着自己,也是一头黑线。
      他都怕自己再不说清楚,艾莫斯就要背叛上帝改拜自己了。
      “我当然不会读心,我只是算准了他一定会撞上来,并且准备了好几处陷阱而已。”
      余曜指了指雪道上的几处位置,“我原本以为韩在学会在这些地方袭击我,但他似乎比我想得还要耐心得多。”
      耐心到竟然能硬生生地拖到了自己的最后一个陷阱位置。
      可即便如此,在晋级诱惑和重伤队友的双重压力之下,韩在学还是选择了出手。
      他习惯于把犯规当做自己的实力,那就必然要承受失败的后果。
      余曜并不同情他和朴恩宪的现状。
      这种人,如果就此告别赛场,对真正热爱滑雪和竞技的人们来说才是件天大好事。
      少年言简意赅,但作为顶尖一流选手,艾莫斯已经彻底听懂了。
      他怔了下,短促痉挛地深深吸气,“余,你就是这个!”
      波波头青年比了个特别厉害的手势。
      余曜弯了弯眼没说话,他觉得自己只是活学活用,把曾经在短道速滑上学过的对战经验运用到新的赛场上而已。
      少年的心声,艾莫斯得亏是没听见。
      要不然的话,他非要手痒地揍朋友一顿不可。
      什么叫只是,什么叫而已?
      短道速滑和坡面障碍追逐能一样吗?
      短道速滑的最高时速只有50公里每小时,坡面障碍追逐的最高时速却高达70迈,也即是112.65公里每小时。
      速度提高了整整两倍,危险也是指数型增长。
      这样的高速,普通人平平安安滑下来都难,更别提赛道上还有足足四十五个障碍路段。
      结果余曜倒好,他不止滑完了,是第一名,还专门冒着生命危险,专捡最危险的地方滑,就为了引诱对手上钩!
      技术是一方面,这心性,简直无敌了!
      艾莫斯真的有被惊艳到,心神震动的同时,好半天都说不出来话。
      直到快到山顶的时候才想起一个新的问题。
      “余!”波波头青年突然出声。
      余曜下意识回头,“怎么了?”
      艾莫斯一脸小纠结,犹豫了半天,还是眼神得意地问道,“余,你选我做搭档,刚刚还肯把第一位置让给我,是不是因为信任我的人品?”
      艾莫斯得意洋洋地想,如果换做是别人,说不定就会趁机抢先,才不会管后面人的死活。
      余能把重任交给自己,足以见得他很认可自己的为人。
      要不他为什么不找费利克斯。
      果然还是自己最可靠!
      艾莫斯高高仰起下巴,等待着,盼望着,还略带紧张地竖起了耳朵,已经准备好了要听少年接下来打算如何夸奖自己。
      他期待无比的模样,让波波头的金发在太阳下都闪着金毛狗狗般丝滑的光。
      余曜看在眼里,有心想附和几句。
      但说谎话的感觉有点奇怪。
      少年默了默,到底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能追得回来。”
      即使你真的背刺我的话。
      艾莫斯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少年的意思。
      “该死的!”金发波波头青年因为自己的自作多情红了脸,嘴上却不满地埋怨着同伴,“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天下第一好了。”
      “我去找费利克斯!”
      艾莫斯气呼呼地走远。
      至于这么生气么。
      还有,他们什么时候天下第一好过,艾莫斯你不是天天跟着费利克斯一起吗。
      余曜神色古怪地顿了顿,干脆也转身去找自己的师兄。
      可屈延波哪里还用得着他去找。
      早在朴恩宪被撞出局时,屈延波就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满脸兴奋地捧着手机眼含热泪,等到韩在学也摔倒出局,青年眼里的雀跃当场就唰的一下子全铺开了。
      也就是在赛场上庆祝对手的失误太过分。
      屈延波愣是硬生生忍到余曜回来,才一瘸一拐地冲过来,一把拉住少年的左手,“跟我过来!”
      然后兴冲冲地把人带到了僻静的背阴处。
      “小余我……”青年满眼闪着激动的泪花,乐得龇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大牙,“真的,真的特别谢谢你!”
      “太好了太好了!”
      “真的谢谢你!”
      他握住余曜的手一个劲地摇,语无伦次地说着说着,豆大的眼泪珠子就顺着微黑的脸颊滚了下来。
      屈延波试图用手背擦,可越擦,激动的泪水就淌得越欢。
      那些被袭击、被迫放弃时的委屈愤怒痛苦无助,合着刚刚目睹棒子们自食恶果的畅快喜悦满足,仿佛都变成了流不完的眼泪,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脸庞。
      有点丢人。
      屈延波下意识抽抽着看了师弟一眼。
      见少年笑吟吟地望着自己,没说话,但琥珀色的温柔眸子里盛满了理解和宽慰。
      屈延波就忍不住了,弯腰趴到少年瘦削的肩膀上,终于嗷嗷大哭起来。
      饶是如此伤心,他还记得不能压住师弟受伤的右肩,一张嚎啕的大脸全都埋在了少年的左边肩头上。
      他哭得伤心极了,连山上的飞鸟都震飞几只。
      余曜顿了顿,伸手拍了拍师兄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