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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球追妻令!小夫人她无处藏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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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6章
      云栀意懒得回,低头把杯中的酒喝完。
      真是郁闷的!
      不过几分钟,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未来得及回头,身后就传来嘈杂的打砸声。
      噼里啪啦一阵响。
      不过几秒钟,一个破碎的玻璃瓶飞到她的脚下。
      第364章 厉爷砸店,赔人两箱金条!
      瞬间,酒吧的客人被吓跑。
      不过须臾,四周皆为狼藉。
      酒吧老板冲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在旁边哭,“这位先生,小店本本分分做生意,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
      看着被吓跑的顾客,还有四周的狼迹,名贵酒水被砸了一地,老板那是心肝脾肺肾都在疼。
      厉阈野在旁边的椅子坐下来,长腿随意弯曲,长裤弯出褶皱,有保镖立刻跪在地上给他擦皮靴上沾染的酒水和污渍。
      乌云密布的深眸,率先扫了眼一动不动坐在吧台前喝酒的女人,随后才看向一旁点头哈腰的老板,“你没错,你哪有错。”
      老板摸不着头脑,看着被砸烂的店面,四仰八叉的桌椅和一地狼藉,门外还站着几十个黑衣保镖,这阵仗怎么看都是来砸场子的!
      老板当即吓得跪在了地上,就连手都在抖。
      他翻遍了这几十年的记忆,也从未记起,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么一个人物。
      云栀意喝完了酒,淡定起身走过来,看向厉阈野,“回家。”
      “你还知道回?”
      他倒是好哄,被她一拉就起。
      走到门口,云栀意高跟鞋顿住了,“赔钱。”
      “什么?”
      她抬眸,重复一遍。
      “你把人家场子砸成这样,不赔钱说得过去吗!”
      他深眸垂着,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云栀意垫脚,极不情愿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他满意,收起眸中的比夜色还深的黑,褪去一脸的阴霾,招手叫风泽,“去搬两箱黄金进来!”
      “是!”
      风泽立刻带保镖去搬来两箱金条,放在了酒吧前台。
      “厉爷送你的,两箱金条。”
      一箱金条75根,两箱刚好150根,接近三千万人民币。
      酒吧老板看着金条咽口水,旋即以最快速度反应过来,哭得更惨了,“这位boss,我只想好好做生意,没想敲诈啊!”
      *
      云栀意身上的旗袍脏了。
      碎玻璃还滑伤了她的脚背。
      厉阈野在巷道里,弯下腰身,从手下那里接来创可贴,将她贴上。
      语气幽冷,问,“谁把夫人伤了?”
      “……”
      保镖顿住,没人说话。
      厉阈野声音更低几分,“都哑巴了?”
      “少爷……”风泽走上前来,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厉阈野头也没抬,她的脚背还在渗血,伤口有点深,一个创可贴根本贴不住。
      他耐心不太多,站起身,将云栀意打横抱了起来。
      随后才开口,“说,是谁伤了她。”
      风泽低头跟在后面走,战战兢兢地回。
      “少爷,好像是您伤的!”
      “……”
      厉阈野安静了。
      他刚刚确实踢飞了一个酒瓶子来着……
      完了!
      ……
      云栀意被带到商场,他找来医药箱亲手给她包扎。
      其实那伤无碍,她都没在意。
      不过,她也没有拒绝,等厉阈野将她伤口处理好,又重新带她去店里挑了几套旗袍。
      回到家时,接近傍晚了。
      从车上下来,他将人抱进客厅,放在沙发上,蹲下身,轻轻扶着她的脚踝,像是主动认错了,“我今晚上跪玻璃。”
      他的手掌炙热,烫人得很,那双眸子更是浓稠如墨,“从今天起,我不会这样给你增压。”
      他终于意识到,这样下去适得其反。
      晚餐很丰盛,但她没吃多少就上楼了。
      扶着楼梯,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她洗了个澡,穿上睡衣就上了床,趴在窗户边看了会,才躺下。
      厉阈野叫来风泽,严肃地说,“去,找个情感专家过来!”
      闻声,风泽是大吃一惊。
      平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厉爷,居然败给了一个女人,需要找情感专家请教?真是天下之大稽!
      昔日高贵无双的他,何时会这样低头了。
      “还愣着干什么?”语气加重。
      风泽立刻应声,“少爷,我这就去,麻溜留地去。”
      ……
      云栀意躺在床上,翻了一会儿子的照片,准备睡了,不知道在梦里能不能梦到小家伙。
      厉星辰,长得和他爸爸很像,白白胖胖的小团子,还记得抱他的时候,乖乖睡着,奶呼呼的。
      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她忽然听到砰地一声,厉阈野打碎一个酒瓶,就准备跪下去了。
      她率先一步惊坐起,“你别!”
      “我不疼。”
      “别这样,你……”
      她是生气,可并不想看到他受伤。
      她去将人拉到床边,按他坐下,自己又躺床上了。
      门外的保姆听闻了动静,敲门后走进来,看到一地玻璃,吓了跳,立刻收拾。
      半晌。
      房间又变得格外安静。
      是他,率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修长的大手隔着被子拍在她臀上。